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朵朵呛了水，嘴唇白得像一张纸。
“为什么？”她不明白。
囡囡趴上妈妈的肩头，打着哈欠，的确快要睡着。
“你的争取，包括污蔑别人吗？”严妍往她悬吊在半空中的脚看了一眼。
“你……你干嘛……”她急忙用双臂捂住自己。
她心头一愣，赶紧下马去看，“傅云，你怎么样？”
劈到她自己了。
程奕鸣做了一个梦，梦里他回到了拳台上，面对比他强大数倍的对手。
她还看到了，他不由自主握成拳头的手。
“随便你说，你都敢瘸了，我还不敢负责任吗！”
“下次别在我化妆的时候感动我好吗，”她提出抗议，“这样我的眼妆会花。”
严妍略微失神，“不是。”
严妍忍不住落泪，妈妈以前是多么健谈的一个人，如今却硬生生变成了这样……
严妍明白了，“那个表哥的妈妈是你安排的。”